太阳暖烘烘得融化了不少积雪,屋前空地被铲雪车堆起的小雪山“辞旧迎新”,两周前尚未融化的灰乎乎积雪被前几日又一场暴风雪换上了新棉被。我们也已经好几周无法从路边直线走进自己门前,绕过小雪山两边的脚印串就是我们新开辟的“回家之路”,脚印深陷大约两公分,除此之外依然是白茫茫一片从未被破坏的奶油,毕竟没人知道乱踩一脚,是否能见到土地颜色。
包围着屋前四级木质台阶的积雪在太阳照耀下化成了滑滑梯,每天我们进出门要么跳出去,要么撑着栏杆跨回屋。
组长说下周六开始她将有七天假期,为了在大女儿重要考试之前好好陪伴她,特地请假下山去墨尔本。我跟她说这让我想起自己高考前,妈妈特地前来陪我一个月,照顾我的生活,开心吃饭,轻松迎考。组长很开心我能理解她,她说作为父母尽管不清楚孩子们的真实想法,但还是竭尽所能去关心和保护,不知道做法是否正确,愿望却只有一个,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健康与快乐。
谁说不是呢?
大早上在度假村兜了两圈,预备去清洁的房屋里房客仍未退房,老板发飙了,给我们安排其他任务后,亲自去交涉。
组长心情不错,工作节奏少了紧张,多了友善。现在三人组工作程序已趋于稳定,无需组长提醒或指导谁去做什么,又因为分工明确不打架、区块工作轮流做,效果是整体进度稳定快速,个人既能控制细节也能掌握全部。
老板“恐吓”我们今天又是异常忙碌的工作日,结果下班回屋后并没有倒在沙发上补觉,那就说明工作量并非本周之最。
晚上吃了热干面,感谢地主虾饺请客。只是这个地主今日有点懵,除了早上把自己反锁在房间、错把老抽当生抽来调味荷包蛋,还在看剧说到佛教的时候问我们西藏那个麻辣是什么?
她想表达的应该是喇嘛庙吧。